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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人吃的方面更加生猛。个体小的东西吃了不算什么。他们的做法是:一只大狗,一棍子放倒,周身涂满一层泥巴,不厚不薄的一层,放到火上耐心的烤,等泥干了,裂一道道口子,便去揭下泥层,狗毛全粘下来,皮肉冒油,之后围吃,一人面前一碟调料,最后吃饱再破膛取出内脏处理。
往西走走,吃的多是牛羊肉。他们更厉害,操刀一次性屠杀掉十数只羊,架几口锅,一锅统一煮下水,一锅统一煮羊血,再有统一煮除皮和内脏之外的整只羊。要先吃鲜美的羊肝和羊血,之后才是羊肉,且一人一只。还有那些“南甜北咸、东酸西辣”的俗说,充分发挥了我的想象力。光听那些火锅、花船、冬不拉、萨其马、曼佗罗花、天安门、电话、拉萨……等等这样一类新鲜的名词就够我头晕的,可我还是一天到头缠着四叔讲个没完。
在我眼里,四叔不但没有失去光环,反而更加无所不能。式云显然也对四叔的见闻有浓厚的兴趣,我不缠四叔的时候他也会缠住。
小孩子只会关心小孩子的事,更加现实的生活真实我们不能触及,关于四叔流浪的艰辛及那些不存在于幻想中的生存环境的冷酷,我们不知道也没人过多的描绘给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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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October 3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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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dfte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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