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October 3, 2007

Marc Chagall Painting

Marc Chagall Painting
我靠,多牛啊,难道每个青春都这样狂热吗?大风不是,看上去大风应该内心挺狂野的那种,可他是真的内心很宽厚,他只是想守侯他稳定的生活,我还真没想到外表文弱的明子,挺野性的。
有点激动,窜下来去挂明子的电话。我想好了,要是名字他妈接电话,我立马就挂,要是明子接,我保持沉默,看他是否猜的中是我的恶作剧。很不幸,明子妈接的电话,我作孽了,让老人家半宿惊醒,忏悔,崩溃。
刚放下电话,它就响了,振铃吓我一跳,我抓起话筒有些恼羞成怒了,刚想糗别人,却被另一个人给糗大了。话筒里传来明子的诅咒,他说小风你快给我从床上滚下来!我妈失眠!
我只是笑,说,“明子呀,你的闹钟我摔了,嘿嘿,不好意思了。”
随即我挂了电话。心想明子这夜半看书的习惯还真是雷打不动,又一想望了给明子妈说声抱歉,总不能再打个电话专门道歉吧,还是睡吧。
作孽不可活,我怎么也睡不下,脑子里又想起舍友们走时行李箱上的轮子,想他们栓在轮子上的幸福。回家了,真不错,一会儿激动于自己要面对的这个他乡新年,一会儿又想轮子,还有火车轮子,轮子上的幸福。
小时侯,我都没见过火车长什么样,那时天上飞过架飞机,小伙伴们都跑出屋子来追着看,叫着跳着比划着,“看,那么高!”现在火车飞机见得多了,它们都失去了神秘面纱,可心里那份情结失不去。轮子,特别是火车轮子,成了一种幸福的符号,从这一头的思念,坐着轮子就能到达那一头,真好。
Marc Chagall Painting

1 comment:

Anonymous said...

Henri Matisse Painting
fdszgrt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