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dward Hopper Painting
我做了一个颇为大家不解的决定,我决定留下来不回家过年了。我也不知道我有这样的念头多久了。记得二林刚出来的时候,我就曾跟式云说过,“我第一个在外的新年不回家。”式云当时笑拍着我肩膀说,“好吧,那时我们要在一起,我陪你,两个城市的话,我去你的城市过年,我们一起去寻找你四叔的江湖!”
而现在我们果真来到了同一座城市,且是同一所大学,只不过专业不同。
而提起四叔,我总不能释怀。他身上有很多的迷我想解都解不开。我爷爷,我爸,以至我哥,都是那么安分的人,却怎么惟独我的四叔身上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?四叔这样的人,却是我每每讨厌现时的生活所第一想到的。这么多年来,他过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,我是说他在生活质量上是怎样保障的,他的精神构建也让我不知所以。传宗接代,抚老安小,这些农村极普俗的观念意识都对他无所约束,对家园的依恋也手不回他的心。或许四叔真是聪明人,最懂生活的人,那个特殊时代造就了四叔这种特殊的人,我没法解释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可还有一个事实也无法解释,不止一代不止一小部分的人为了某种借口去流浪,人心底都是有野性的,那是最原始的回归情结吧。
Edward Hopper Painting
Wednesday, October 3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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